南极恶魔少年

「德潘」How long will it take before I can't remember

上回说到:https://luvlanlan.lofter.com/post/3116b9c2_1c74d2c8f

这篇是潘西视角



爱是盲目,爱是唯一的伤痛,爱是再无明日。但,爱又是目标,爱又是蜜糖,爱是无限。


「俗套的说法是爱上一个人就像看到一束光。乎神护卫,空气中跳动的白鼬便是我心中的光。」  

 


那束光,照进墨绿的湖底,照进我的眼睛里,流动在我的血液里。


一年级入学时,金发男孩带着他的左膀右臂在学校里横冲直撞,得知他是马尔福后我便见怪不怪了。那些纯血家庭的小孩都这样,包括我。但我对纯血观念不这么看重,也不关心,除非我爱上一个纯血狂热分子。


“斯莱特林!”我头上的分院帽大声喊道


我走向长桌坐在了金发男孩对面,他长得真是尖酸刻薄,还带着不屑一顾的气质。但就这么短短几秒,那双灰色眼睛却印在我心里整整七年,到毕业,再到某些原因把我们分开。我仍记得第一次与他见面时的情景。


“德拉科·马尔福。”灰眼睛先开口了。

“潘西·帕金森。”我也像他那么骄傲的回答他。


后来,我们做什么都在一起,一起上课,一起吃饭。他给我补习魔药课,作为回报我陪他练习魁地奇,第一次和他骑光轮2000后我就在校医院住了一周。他每天下课都来陪我,给我讲笑话引的我哈哈大笑,庞弗雷夫人把他赶出去好几次,他就站在门口冲我做鬼脸。好几次他都趴在病床边睡着了,金发掉落了几缕在脸庞,马尔福的嚣张跋扈全部退去,在我床边的只是一个安静还带着几分温柔的德拉科。


「 这好像就是宇宙里漫长的证明,我看着你,好像早已经知道了结果。」


黑魔法防御课上他看到我的乎神护卫是只白鼬后嘲笑了我好几周,为此我还偷偷掉过几滴眼泪,甚至两天没和他说话。在我得知穆迪教授把他变成一只白鼬后,为了回报这个金发混蛋的嘲笑,半夜我跑到海格的后院偷了一只白鼬,逼着他拿着与我合影,我拿这件事笑话了他半个四年级。


三年级圣诞他送了我一条粉色长裙,四年级舞会为了穿它我整整一个月没吃晚餐。但在斯莱特林休息室门口看见等我的金发少年后,证明这一切是值得的。他就站在那里,高傲自信,黑色西装与白色衬衫衬的他那么的完美。他本就闪耀,我的爱又为他打了一束光。


「 帕金森小姐,我可以邀请你跳支舞吗?」


跳完几只舞后,我与他都不爱那魔法重金属乐队,他牵着我的手穿过长廊来到湖边。月光打在湖面,波光粼粼,就连黑湖边的草地也披上了薄纱。我趁他不注意偷偷看他,准备再一次偷看金发少年时,这一次,只看到了他的唇。他吻了过来,在那之前我从未拥有过如此美好的东西,那只吻的味道比吃了十颗糖还甜,甜蜜中伴随着淡淡的薄荷香,是他偷偷喝了薄荷水。


五年级末,德拉科的父亲被送进阿兹卡班,那个暑假我写了许多封信给他,他只是匆匆回复。我急的跑到对角巷买了飞路粉,出现在他卧室时,他先是一愣便立刻起身跑过来紧紧抱住我。


他喜欢躺在我的腿上,而我则喜欢拿手去拨弄他金色的头发。他第一次给我看手臂上的黑魔印记时,我抚摸他的手臂轻轻的盖住说他真勇敢,肯定很痛,不愧是我的坏男孩。他却哭着抱住了我。


「 我们都不擅长解释,我们也不害怕迷失。」


他越来越瘦,越来越苍白,穿在身上的校服生生大出两个号,我们的交流也越来越少,我知道他在做他必须做的事,因为他是马尔福。在听到打斗声后我立刻跑进男浴室,看到他的鲜血透过衬衫与地上的水融合在一起,我整个人都僵住了。他的五官因为过于痛苦而扭曲在一起,不知流了多少泪,我害怕到不敢去触碰他,我怕一触碰,他就从我眼前消失了。从那之后我就及其痛恨疤头。


我趴在他的病床边睡着了,就像小时候他陪我那样,当我醒来时我却躺在了床上,他已经离开了,我知道他又去修有求必应屋里的那个破柜子了,那个人只给了他两周的时间。


邓布利多坠落天文台那晚,他匆匆来找我,我从宿舍一出来他就紧紧抱住我让我一定要保护好自己。他在我耳边说潘西我爱你,我吻了他,泪水顺着脸颊、嘴角流进嘴巴,这只吻又苦又涩。我们约定好大战结束后在马尔福庄园见面,不论是哪方赢都要见面。


「 你离开我,却时时刻刻浸注其中。」


大战中我供出了疤头,麦格教授把我关进了斯莱特林的地窖。这也许让我躲过一劫,我出来后看到遍地都是学生与食死徒的尸体,我发疯的去看有没有金色头发。那时格兰芬多人人憎恨厌恶我,但这对于我潘西帕金森来说都无所谓,我只想让德拉科活着与我在马尔福庄园见面,不论是好是坏,是要活着。


我在马尔福庄园见到德拉科时,他已无心与我谈论未来,他疲惫的抱了抱我,便去魔法部接受调查了。那一刻,我多么想回到过去,回到舞会后的黑湖边,回到四年级开往霍格沃兹的列车上,回到冬天在猪头酒吧痛饮黄油啤酒的时刻。


「 回到德拉科还是个无忧无虑的作恶少年的时刻。」


父亲与母亲为了逃避调查,我们一家跑到了法国,无法与他告别就踏上了路程。法国对待巫师很宽容,我在魔力八卦周刊找了份工作,每天写写七七八八的花边新闻。我会分享我与德拉科的恶霸事迹给我那个长得像乌姆里奇的基佬同事,我想回去,回去见德拉科,而不是天天盯着我桌上的相框看。他说我生气时像只雪豹,我倒要咆哮着问他为什么不来找我。


几周前我通过达芙妮的吼叫信得知马尔福一家都被魔法部下了禁令,昨天我在床上翻来覆去回忆与那个金发混蛋的往事,便立刻收拾行李飞回伦敦。


「 德拉科,我来见你了。」




未完待续




评论(1)

热度(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