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极恶魔少年

「德潘」All I thinking about is you

她在巴黎还好吗?毕业四年都未曾回来过,甚至是达芙妮的婚礼。


圣芒戈的工作说忙不忙,治治魔法小伤,偶尔发表几篇论文,傍晚看看魔药书打发时光,就下班回家吃饭了。我越来越不喜欢回到马尔福庄园,每天在餐桌上父亲与母亲只会提议我找个家族体面、年轻漂亮的女巫结婚。可他们不知道我的心有四分之三还在那个短发女孩那。


「 用了四年时光,费尽力气才拿回这么一点儿。」


有时候我真想移形换影飞去巴黎找她,飞路粉也不是没试过。只是大战后因为父亲是食死徒的原因魔法部给我们一家下了禁令,五年内不可以出国。可怜我那老爹每个月还要去魔法部享受新任部长的政治思想教育。有次疤头来医院看病刚好是我值班,和我说父亲从部长办公室出来时鼻子都要气歪了。


哦,不能再叫他疤头了。波特毕业后做了傲罗,工作原因经常来医院看病,久而久之我们的关系也缓和了,他会常常和我说父亲在魔法部受教育的事,也会和我说说他在巴黎出差看到的风景,他说在香榭丽舍大道街边的海报的编辑栏上看到了潘西·帕金森。


那一刻我的心已经顺着风飞到了香榭丽舍大道,就连魔法禁令也不能阻挡它。它在街道上漂,左漂,右漂,找着短发女孩的身影。


“马尔福!马尔福!你在想什么?我的手没事吧!”波特摇了摇我的肩,把我的魂从巴黎揪了回来。

“小伤,不会耽误你用魔杖,等会我给你配两瓶魔药喝了就好。”

波特拿着魔药走出我的办公室,回头意味深长的看着我说“你们家的禁令还有两个月就解除了。”


去巴黎的前一晚我梦到时光倒流回三年级。卢平的课上你的乎神护卫是一只白鼬,我为此还嘲笑了你。你气鼓鼓的说有本事让你见识见识马尔福大少爷的乎神护卫是什么高级的动物。我问你在念咒语时看到了什么,你凑过来轻吻了我的脸在我耳边说“我看到了你给我讲魔药课的笔记。”


你说你最讨厌魔药课。我说你趴在我身边听课时像只猫,发起飙来像只雪豹。大战后有几个未缉拿归案的摄魂怪跑来医院,我想到四年级舞会,牵着你的手走到黑湖边。月光、湖光、礼服,那是我第一次吻你的嘴唇。


「 我念出魔咒,一只雪豹在空中跳舞。」


巴黎真的很美,难怪你一天也不愿意回来。在街边的咖啡厅里我不停的翻阅着在报刊亭买的杂志周刊,周围的女士都用怪异的眼神看着我,大名鼎鼎的马尔福少爷才不在意别人的眼光。


「 潘西·帕金森,终于找到你了。」


我在一本八卦杂志上看到了你的名字,你果然还是和读书时一样喜欢这些花边新闻。


这次没有用移形换影,我在街道上走走停停到了你工作的地方,我想感受你的生活,你离开了我这么久,这是我捕捉你气息的方式。推门进去,东望西望却没有找到你。一位男士走过来上下打量着我没好气的说“你就是那只白釉吧。”我看他长的倒像男版乌姆里奇。


走到你的办公桌旁,果然有一堆巧克力,你还是这么爱吃糖果,像只贪吃的小猫。巧克力旁摆着一个相框,我承认我看到照片时怔住了,是我极不情愿抱着白釉与你憋笑的合影。


「 我又悄悄的把那四分之一心放走,让它顺着风飞回到帕金森小姐身边。」


在你知道穆迪那个老痞子把我变成一只白鼬后,高兴的跑来和我说你的乎神护卫是我,又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一只蠢乎乎的白鼬非要和我一起照相,还是让那个格兰芬多低年级的傻小孩拍的。照片里的我有多么不情愿,现在的我就有多开心。


“德拉科·马尔福大老远跑来巴黎也没用,潘西昨天回伦敦了。”像乌姆里奇的那位男士没好脸的和我说,你一定和他讲了许多关于我的事。我就知道会遇到几个情敌,马尔福的眼光从来不会错。


从相框中拿出照片揣进了西装口袋,拍了拍那位男版乌姆里奇的肩膀,笑着走出去,我就是那只蠢白釉,帕金森的蠢白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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